文:田野
似乎,都在等着,那些枝条,那些石头,那些屋角,那些钢筋铁条,那些兀自的人,那些飞过的鸟......
我来,我透过镜,给了那些等着的林林总总以些微的意义。
影像一定要依着眼前,但眼前永远是无穷无尽。抬起镜注定是挂一漏万,但框住了,也就不再是原来的眼前 。
那些盘错的纤柔的或者斜刺的枝条就不再是盘错的纤柔的或者斜刺的枝条。
那些冰冷的石头生锈的铁条钢筋白花花灰突突的人就不再是冰冷的石头生锈的铁条钢筋白花花灰突突的人。
情绪会弥漫开来——顺着那枝条那钢筋那屋檐那衣角。
夹杂来对过往对当下某种终极的意义的无休无止无止无休的不断发问。